我一直认为,能成为中南矿冶学院第一批也是第一名测量专业的研究生,这是我的荣幸。几十年来,我从事这一行业的学习和教学工作,在这份工作中,我投入了自己的全部精力,用热情和责任心以及对测量事业的热爱,传授着知识和技能。即使我现在年过七旬,已退休在家,仍然时刻关心着我们测量专业的发展,关心着新一代测量工作者的进步。
我于1954年至1959年留学苏联,学习矿山测量专业,1959年学成回国后,在10月份经国家分配进入中南矿冶学院担任助教。一年实习期后,我被推荐作为我们矿山测量专业的第一批研究生在校读研。在我们读研究生时期,做什么事情都是靠自力更生。那段时间我们着力发展师资力量,黄蔚池老师是当时我们学校派出至北京矿业学院参加由苏联专家主持的教学学习的老师,在北京矿业学院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进修,为我校的专业发展也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曾卓乔、谢贤恺、张浚泉老师则是从北京矿业学院硕士毕业后来到我们中南矿冶学院任教,作为当时的教学主力来帮助培养学生。而且由于我们专业刚起步,有一些老教师也是由采矿等专业转至矿山测量专业就读研究生,来从事矿山测量这项工作。直到这一批学生顺利毕业后,我们的测量教学队伍才慢慢扩大起来,而这些人也是我们学校测量学科建立后发展壮大的主力军。
测量专业的发展历程也还是比较漫长的,期间也有不少的人通过各方努力来提高专业的知名度和技能水平。在矿山测量发展的初期,煤炭部联合北京矿业学院创办了《矿山测量》这一杂志,我们学校也参与了其中的一些讨论,作为编委之一,对杂志进行一些评审工作。那时候的我,也每期都会收到他们寄来的杂志,帮助提点意见,做出评审。我们那个时候的工作都没有稿酬,但是作为我个人来讲,与当时的其他教师们一样,都高度热爱我们的事业,对我们的工作也有绝对的热情和忠诚度。所以,我还是很乐意做这项工作,为我们测绘学科的发展献上自己的绵薄之力。
测量专业发展到文革时期,还是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一些影响。当时我们专业停止了招生,也在全国混乱形势下,停止了上课。无疑,测绘专业的发展完全停滞了几年。但是相对于别的兄弟院校来说,我们学校的情况还算是比较好的。当时,很多北京的学校受到影响,如北京矿业学院从北京搬到了四川。而我们学校比较好的是,我们的测量教研室一直是存在的。事实上,文革时期我们学校虽然停止了招生和上课,但师资没有出现太大变动,之后大部分老师都完全恢复了教学,正常上课。在那段广泛“下海”的时期,只有少量的年轻教师受其影响而自主创业就业,大部分的老师还是认真从事教学工作。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国家步入正轨,我们专业也随之快速发展起来。
从后期的整个教学方面来讲,我认为我们老一辈的教师们都是很优秀的,每个人都是恪尽职守,全心全意教学,一心一意只想着如何将学生教会教好。在教学第一线,老师们都很注重严谨求实,鼓励教学创新,在教学方法方式上,老师们会通过制作模型等方式来不断研究和发展。
不敢说自己的一生有多大的成就,但可以自豪地说,我时刻铭记自己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应该努力做好本职工作,教育好学生,全心全意搞好教学工作。作为用毕生精力从事测量学事业的老人,在此殷切希望我们的测绘学科可以发展得更快更好,也希望有更多优秀的人才,将我们测绘专业不断发展壮大。